阵子,整个下午都没有出门。
到了晚间,陌生的屋子,没有哄睡的小曲儿,没有柳妈,阿笙终于爆发了,她坐在床边默默哭了一阵,接着便大声嚎啕起来。
阿笙一直以来都是安安静静的,甚至说透着那么点子安静过头的胆怯,被甫怀之带回来将近四个月,这是阿笙第一次发出这样大的动静。
她哭的满脸通红,几近背过气儿去,嘴里不住地重复“找”和“要”。至于找什么要什么,她本就嘴拙,加之哭得一抽一抽的,也说不清楚。
甫怀之被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从床上惊了起来,顶着简单地拢起的发,随意披了件外袍,靠在门框边上揉太阳穴。
“二林。”甫怀之吩咐他的贴身小厮,“去找些零嘴和小玩意来。”
阿笙似乎有无尽的委屈,也有无尽的力气,那层层拔高的尖锐哭号穿透浓重的夜幕,回荡在整个秘书监府邸。
甫怀之实在是被她哭的脑壳疼,他坐到阿笙旁边来,在她背上拍了拍,“不许哭了。”
阿笙把身子顺着他安抚的姿势转了个方向,将那张涕泗横流、惨不忍睹的脸,面对着他,有节奏地号起来。
她号的全情投入,四下不顾。只本能觉得既然这样哭有人理她了,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