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留下的头疼后遗症比嗓子要重得多。
有许多年他不曾这样醉过了,酒后易失态,他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进入那样的境地。
这潞王也不知是从哪里搞来的烈酒,入口不觉,后劲儿竟是如此大。
甫怀之按了按额心,一时想不起自己从潞王府回来之后都干了什么,只依稀记得似乎是与阿笙说了几句话。
“二林。”甫怀之唤自己的贴身小厮。“昨日回府后我都做了什么?”
二林上前来一边为甫怀之更衣,一边道:“大人一直不让奴近身,与阿笙姑娘交谈了一会儿。”
“谈了什么?”
“问她想要什么,还有后不后悔。”
甫怀之敛了眸子,“后悔?”
二林跟在他身边多年,自是知道他想问什么,“大人前后没说别的,只这一句‘后悔吗’,阿笙姑娘摇头。”
甫怀之冷笑,“她摇什么头?她懂什么。”
等出了屋子,那些负面情绪被收起七七八八,甫怀之又成了那名满天下的秘书监大人,神机妙算,最是温和,见人面上先露笑,逢事嘴上只有夸。
因着宿醉,早饭甫怀之胃口不佳,勉强咽下几口粥便停了筷子,他一时又想起那个从来吃东西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