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她老公呆呆地坐着,也不看我,也不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机会,连忙低声问他:“你不是想跟高姐离婚吗?”
    他慢慢抬头看着我,又摇摇头。
    我问:“怎么又不想了?”他不回答。
    我不甘心地问:“是害怕,还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他苦笑:“我离不开她。”
    这回答让我喷饭,我正要追问,高姐回来了,我只好把后面的话跟大米饭一块咽下去。
    几天后,表哥因生意原因先回了泰国,并告诉我什么时候想去泰国,随时都可以去,机票报销。这天吃早饭时,老爸从屋里出来:“都说男人打老婆是家暴,这老婆打男人也一样啊,把丈夫都给逼疯了,多惨!”我问怎么回事,老爸说早间新闻正在报,说是一个男的半夜用钢丝绳把他老婆活活勒死,自己也进了监狱,记者正在采访。我进屋顺便看了一眼电视,正要转身出来,却愣住了。
    电视上那个身穿囚服、剃着光头、坐在铁窗后面接受采访的人竟是高姐的老公!此时的他面无表情,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你身上的伤都是你妻子打的吗?”
    高姐老公:“是。”
    记者:“有人能证明吗?”
    高姐老公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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