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让你吃亏?”
    孙喜财斥道:“人家田哥是东家,他怎么说,咱就得怎么做,谁让咱住着人田哥的屋、看人家的店呢?你老跟着掺合什么?一边待着去!”
    王娇愣了一下,大怒:“你敢对我喊?”冲上去就打,孙喜财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我笑笑,打开进货账,用笔在上面标出每条佛牌和古曼的最低卖价。
    临回泰国之前,我告诫王娇和孙喜财,卖佛牌没问题,但不能什么活都接,除了我之外,你们不能随便接请阴牌、古曼之类的生意,孙喜财连连点头。一周后,我乘飞机回到泰国。
    几天后,白梅发短信给我,说她老公住院了,早晨起来突然吐血,还是黑色的。他吓坏了,他爸妈在医院护理,刚才又吐了两次。我告诉她,千万别让公婆起疑心,白梅回复说放心吧,她不是傻瓜,谁也看不出来。最后还提出一个让我很意外的问题:如果她老公死了,我想不想和她结婚?
    我真动心了,白梅虽然大我几岁,但她年轻漂亮,保养得好,身材也性感,是个少妇尤物,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女人。但转念又想,万一哪天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有了外遇,是不是也会想办法弄死我呢?
    大概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晚上,我正和表哥在院子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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