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的灰,捏成两个小泥人。午夜十二点整,两人从阁楼顺梯子爬到屋顶,把两个小泥人放在瓷盘里,借着圆月照下来的光,阚仔用干净的新针刺破左手中指肚,把鲜血滴在域耶顶骨上,开始念经咒施法加持。方刚在旁边仔细看着,说来也奇怪,在阚仔的施法过程中,两个泥人就像晒化的雪糕,越来越矮,越来越小,最后混成了同一摊泥。
    做完这一切,阚仔瘫倒在屋顶,浑身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呼喘气,方刚连忙扶起他,从屋顶下来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阚仔有气无力地说:“快把那、那摊泥给我,不能让它变软,要马上制成古曼。”
    方刚连忙爬上屋顶把那摊泥连同瓷盘一起端下来,阚仔支撑着坐起,用这摊泥捏成了一个东西。阚仔不是艺术家,捏好的成品让方刚辨认了半天,才看出原来是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阚仔忙完之后已经累得爬不起来,告诉方刚:“把这尊古曼交给那位w姐,告诉她放在卧室里。每个月必须有一天,在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把自己手指肚上的鲜血滴在古曼身上,有几滴就够,但千万不能忘记,否则会出大乱子。”
    安顿好阚仔,方刚第二天就把古曼联系w姐的中间人,把东西交给他,并嘱咐相关事宜。中间人显然从没接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