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阚仔慢慢举起右手,虚握成拳头,忽然朝自己右眼处用力一挥。电话里的人惊呼:“肥东把餐刀插进眼睛里了!”
    方刚一惊,阚仔把右拳放下,耀哥瞪着眼睛:“别停,把肥东给我弄死!”阚仔刚要再做动作,忽然他的右手死命掐住自己的脖子,手指用力抠,脸都涨红了。“怎么回事?”少妇惊道。
    少妇的大哥大中又传出声音:“耀哥,坐在肥东对面那个瘦高男人一只手按着肥东的脑门,另一只手在掐自己的脖子!”
    几人大惊,难道肥东竟然在与另一个降头师吃饭?方刚上前去掰阚仔的手腕,却怎么也掰不开。阚仔被自己掐得眼珠突出,舌头也伸了出来,方刚没办法,抄起旁边的一尊铜塑像猛击过去,把阚仔打昏在地,然后和耀哥共同把阚仔的手指掰开。
    阚仔慢慢醒过来,连连咳嗽,对方刚说:“有更、更厉害的降头师在帮肥东,我不能再、再施法了。”
    耀哥大叫:“不行,快给我施法,必须一次把肥东搞定,不然他会来搞我。”
    方刚说:“再施法阚师父就有危险了,不行。”
    耀哥掏出手枪顶在阚仔脑门上,红着眼睛说:“不施法我就打死你!”阚仔只好支撑着爬起身,左手按在域耶上继续念经咒。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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