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方刚去曼谷机场接降头师,直到深夜才回到方老板家中,我猜应该是怕被人看到。这位降头师大概四五十岁,长得还挺英俊,穿一身白衣,剃着平头短发,脑后还留了根长辫,手里拿着一串黑色珠串,很有气质。
    我已经按照方刚的嘱咐,先让方夫人把处在昏迷中的方老板脱光衣服,躺在卧室床上,再叫她躲进另一个房间别出来,以免看到降头师的面目,传出去对他不利。在方老板的卧室内,这位降头师开始给方老板施法。他从包裹里取出一颗没了下颚骨的人头骨,呈黑灰色,很陈旧,两个眼眶黑洞洞的,也不知头骨的主人死了多少年。
    方老板赤裸身体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降头师站在床边,右手平托头骨,嘴里念着经咒,左手按在骨头顶部,方刚用手指紧紧捏着一个刮胡刀片,站在降头师身边。降头师的经咒越念越快,忽然把左手中指伸出,在方刚手里的刀片上轻轻划过,将几滴鲜血滴在右手的头骨顶部。
    躺在床上的方老板浑身哆嗦,胃部一鼓一鼓地动弹。降头师左手掌在方老板身上反复划过,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方刚连忙过去打开瓶盖,降头师把瓶里的黑色液体倒进方老板嘴里。
    几分钟后,方老板的肚子动得更明显,降头师忽然喝了一声,方老板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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