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猴王!”我们都松了口气,马上通知黎夫人,要准备进行下一步了,也就是去孟东深山找苗族师父给黎先生施法。
    方刚向机场仓库的工作人员借了一个小型喷涂枪,隔着铁笼子,朝老谢弄来的两只猴王后背上分别喷了白漆,先弄来的那只猴王后背有一块白漆,而今天弄来的这只后背则被方刚喷了两小块。两只猴王显然很不满意,对方刚示威地咧嘴龇牙。
    小杨问:“方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做个记号以防万一,不过最好是用不上这个东西。”方刚把喷涂枪递给工作人员,拍了拍手掌。
    我们回到医院,黎先生已经被外伤折腾得极度虚弱,身上缠的全是纱布和绷带,几乎都说不出话来。黎夫人很担忧,问能不能把那位师父请到河内来施法,大不了多给点红包。方刚说:“不行,这些师父们长年隐居深山,这样才能安心修习黑法,城市里人气多而杂乱,影响师父的心智,所以只能我们去山里。”
    小杨问:“可是那条山路这么难走,汽车都进不去,黎老板又病得这么重,怎么走?”
    黎夫人没了主意,阮文勇说:“就算雇人抬,也要把姐夫抬进山里去!”
    阮文勇在当地雇了五六十名身体强壮的男人当轿夫,又在停车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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