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棉降头术,法力尚可,但过程比较漫长。为了赚到这份钱。我和老谢只好在阿赞师父家的木屋里住下。
这位阿赞住在山里,虽然没有之前在河内那位苗族降头师的家那么坎坷,但也够折腾的。连大巴带汽车,最后还要走路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这里手机信号不好,几个电话都接得断断续续,连句整话也听不清。唐先生给我打来的时候也一样,我不得不让他发短信。唐先生特地去买了一张全球通的手机卡,才成功给我发了短信。
内容是:“田先生,彩凤的父亲在湖南老家赶集的路上被摩托车撞断了腿,没找到肇事者。去医院看病花了一万多。这是不是证明山精已经被她父亲看到过?”
我心里一惊。但又想也许只是巧合,就回短信:“不能以此断定大宝的老丈人就看过山精,彩凤的家人这两年有没有出过别的意外?如果有,就不用理会。”
唐先生回复:“刚才赵总告诉我,彩凤父母和她的弟弟夫妻同住,去年春节彩凤的弟媳妇和邻村因丢鸡而吵架。被对方打断了鼻梁骨。”
“这就对了,谁家都有出意外的时候。”我很想笑,回复短信道。
在阿赞家里呆了八九天,等我和老谢从雨林里出来的时候,在路上接到不少短信,都是因为之前没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