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只好把她牢牢绑在大树上,结果连续狂叫了两天才死,全村人都围观了整个过程。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似乎能想象得出那个场景,应该是够恐怖的。唐先生又问我这是不是因为彩凤她妈妈见过山精,所以才倒了霉,我无法回答,只好继续用语言敷衍。唐先生说:“昨晚我让赵总好好问了彩凤,可她仍然说没看过山精。现在所有人都怀疑她没说实话,可彩凤死不松口,赵总也拿她没办法。”
    我说:“要是彩凤说的是真话,就只能说是巧合了。你也别太在意,农村人心眼实,但有时候说话行事也很轴。彩凤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当时去医院打几针,花个几百块,不就没这事了吗!”
    唐先生叹着气:“说的就是,都是自己作死。”挂断电话,我心里开始忐忑,彩凤家这两件事是巧合吗?我自己都不敢说。
    对赵总的这个事,我实在是反感得不行,为了躲避,我提前回到罗勇,以免唐先生再有什么事找我。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到罗勇没几天,唐先生电话就打过来了:“田、田先生,我看你还是快来保定一趟吧,这边都闹翻天了!”
    “什么意思?”我问。
    唐先生说:“前天晚上彩凤的弟媳妇出去找一只丢了的鸡,正巧同村有个光棍汉给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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