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辟邪之物弄出来。
    我和方刚研究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比较好的方案,为了能顺利实施、一次解决,方刚还花两千泰铢雇了个帮手。
    那天午夜十二点多,我和方刚再加上那个帮手,开着车来到餐厅门口。说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但餐厅里已经没什么人,透过玻璃窗看进去。只有一桌年轻男女在边吃边聊,旁边站着的男服务生虽然不至于像国内夜班服务员那样困意十足,但看起来也是百无聊赖。
    方刚找的帮手是个赌徒,从芭堤雅叫过来的,估计是个穷鬼,不然也不会两千泰铢就买通了。方刚先让那赌徒进去,特意挑个包间先坐下,随便叫份炒饭,我和方刚则在十分钟之后再进入,在大厅里点了一份冬阴功汤慢慢喝。
    等那桌年轻男女结账走人之后,方刚给那赌徒发手机短信,不到两分钟,就听包间里传出拍桌子骂人的声音。有服务生过去查看。但大厅里的服务生仍然坚守岗位,不得不佩服餐厅的管理之规范。
    还没等我在心里佩服完,包间里的吵闹声更大,还有掀桌子和摔东西的声音,两三人男人同时吵闹。乱成一团。大厅里的服务生不停地探头看着出声的方向,最后还是忍不住快步走进包间。我和方刚立刻站起来,方刚守在大厅和包间之间的走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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