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说:“一个住在南邦的女人,给他丈夫落针降,后来又落了一次虫降!”
阿赞nangya收起笑容,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把原委一说,她没说话,只是冷冷地发笑。
我说:“那个叫沙瓦的男人就快死了,他并没有死罪啊。”阿赞nangya冷笑着说有几个中降头的人有死罪,他经常殴打妻子,在我眼里就是死罪。
沙瓦的弟弟很愤怒:“没想到真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阿赞nangya说:“恶毒的不是她,而是你表哥。如果不是他经常打妻子,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沙瓦的弟弟扑通跪下,哭丧着脸求阿赞nangya同情,帮他表哥治病。她冷笑地看着沙瓦的弟弟,也不说话。
方刚笑着对她说:“听说你给落降的女客户打五折?”
“是的,我最恨用情不专,也讨厌不重视女人的感情的男人。”阿赞nangya回答。
我说:“我们之间也算老朋友了,能不能也给打个五折?”
阿赞nangya知道我们打的算盘,她摇了摇头:“我的朋友告诉我,在东南亚做降头术,只能落不能解,除非有别人解开,自己是不可以解自己所下的降头,否则会被同行耻笑。”
我问:“那这个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