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给你下降头?”沙瓦含着眼泪摇摇头。我让他弟弟给沙瓦的妻子打电话,说请来专门解降头的灵媒来到家里,有要事让她回来商量。电话打过去,开的是免提,那边沙瓦的妻子听说请了人来解降,连忙说马上回去。
    半个小时后,沙瓦的妻子来了,长得不算难看。皮肤较黑。我告诉她解降有难度,而且花费不低的时候,她表示很为难:“田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的家里很穷,真拿不出十万泰铢,你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摇摇头。
    没想到,沙瓦的妻子扑通给我跪下,求我帮帮忙。我心想怎么帮,出不起钱,我总不能替你们出吧。刚要弯腰扶她,却从她的领口中看到身体里面,我本想把目光移开,却发现她胸口和乳房处有很多淤紫和红肿的伤痕,有一条条的,还有类似牙印的痕迹。
    将她扶起坐下,我问:“你和沙瓦结婚几年了?”
    她说:“十二年了。”
    “他有没有打过你?”我再问,同时紧盯着她的眼神。
    沙瓦的妻子眼中有几丝意外,但马上消失了,摇摇头说没有,他们感情还不错。我心中起疑,心想那些伤痕多半是丈夫造成的,如果不是挨打,那就是她有受虐的爱好。再次给方刚打电话,他很不耐烦:“田老板,你做生意这样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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