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阿赞nangya不同意给一个人连续下三次降头?”
方刚想了想,说:“恐怕没那么简单,等回信吧。”沙瓦的弟弟急得在屋里直转,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沙瓦弟弟的那个朋友才从清莱赶回来,沙瓦弟弟掏出三千泰铢当做辛苦费给他,那人打开手机,回放录音。
录音中能听到沙瓦的妻子和阿赞nangya正在争吵。沙瓦妻子说:“请帮我把我丈夫的虫降解开,我可不希望他被虫子吃成一副骨架!”
阿赞nangya说:“我刚才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降头师不能解由自己下的降,你另找别人吧,而且后果我也和你说过,你那时候恨得咬牙,说一定要他死。”
沙瓦妻子:“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要害死他?”
阿赞nangya不解地问:“他殴打你好几年,你不恨他吗?”
沙瓦妻子叹气:“再恨也是我丈夫,生活了十多年,他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这个家庭怎么办。”
阿赞nangya说:“这个降我不能解。”
沙瓦妻子语气很愤怒:“那你就是杀人凶手!”
阿赞nangya说:“当初你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吗?是你说这个世界上最恨的就是你丈夫,一定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