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今后像这种没什么油水的生意,可不可以暂时把我忘掉?不是还有老谢吗,你怎么不去找他?”
我苦笑:“谁知道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当时要是阿赞通顺利解开沙瓦的虫降,这笔钱不就赚到了吗?我又不会占卜。”方刚一想也是,但心情很不爽,连续宰了我两顿海鲜大餐。那时我正挖出一大块新鲜龙虾肉,正准备蘸着泰国独有的酱汁往嘴里塞。手机响起。我特别不爽,搞不懂为什么每到吃饭的时候必定有电话。
将龙虾肉放在盘中,接起电话一听,那边是个成熟好听的少妇声音,但并不是泰语,我听不懂。递给方刚,他勉强对过几句话之后,他也放弃了。和我说:“这女人说的是印尼语,我只会说几十句。她说英语也行,可我不懂英语,看来没办法了。”
我说:“万一是桩大生意呢,就这么错过挺可惜的。”
方刚想了想,招手叫来餐厅老板,他们之间很熟,餐厅老板说没问题,店里有个服务生就是印尼人,可以让他来帮忙,给五十泰铢小费就可以。
我回拨电话,让那名印尼服务生帮着沟通,几分钟后,服务生问我,说那位女士叫丽瓦蒂,住在雅加达,是印尼本地人。她问我们是不是在泰国专门做佛牌古曼生意。我连忙说是,服务生又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