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阿赞nangya,连方刚的表情也迅速凝固住,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阿赞nangya疑惑地说是不是听错了,我告诉她:“没错,实话和你说,我们做生意的习惯是越有钱人就要越狠赚一把。因为这笔生意我们的开价也高,所以给你分的也多。”
阿赞nangya不相信,问就算你们赚的多,也没必要多给我。我笑了:“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而且我和方先生都觉得你是性情中人,值得交往。我们做生意不骗人,同时也希望能和你长期合作。不光做生意,也能交个朋友。”
方刚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眼珠来回乱转。阿赞nangya也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事情让我给搞砸了,刚要喂几声,听到她说:“把地址给我,我明天要给几个牌商供牌,后天出发去印尼找你们。”
随后我把地址转发给阿赞nangya的手机上,隔天中午,我和方刚跟着姜先生去机场接到了阿赞nangya。她仍然把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穿着阿赞师父所习惯的宽松衣裤,一身白色,手腕和脖子上都戴着天珠或宾灵骨串。不同于男性阿赞的是,她围了一条红色围巾,随风飘着,看起来很有范。
到了汪夫人的别墅,阿赞nangya取出茶叶让女佣冲泡,说喝不惯云南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