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先躲回泰国,同时托老谢在印尼的朋友紧盯姜先生。等汪夫人的事淡出警察视线,再找机会悄悄收拾他。
这五万美元的分配成了问题,四十万元人民币呢。阿赞nangya在这件事上的功劳最大,方刚提议分她三分之二,但她很谦虚地只要了十五万。老谢立功也不小,而且家里还有病重的儿子。所以我建议分给他十五万,我和方刚则瓜分了剩下的十万,大家都很高兴。
晚上在芭堤雅的餐厅吃饭庆祝,老谢喝得不少,舌头也大了,搂着我们三人挨个敬酒,反复地说送儿子去国外治病又有希望了。阿赞nangya不喝酒,吃的也很素。第二天,老谢把分到手的钱全都汇回老家,让他爹代为保管。
和我们相比,阿赞nangya对享乐看得比较淡,只在芭堤雅呆两天就回清莱去了。一连好几天,我都和方刚花天酒地,吃喝玩乐。对我们来说,相当于死过一次的人,那次要不是我给老谢发地址短信。现在可能早就没命了。这五万块钱可是用命换来的。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也一阵阵后怕。
在一次烂醉之后,我开始反思,还要不要继续当牌商。我这两年来所赚的钱已经在沈阳全款买了两套房,手里还有余钱,但又一想,我还年轻,除了佛牌生意,干什么都不如这个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