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nangya刚被解绑,马上跑到铁桌旁边,把那颗拉胡天神的神像头抱在怀里。随后我们三人出了仓库钻进汽车,一个男人负责开车,老谢则和另外三个男人坐在后厢板里,趁着夜色驶离这里。
我们在一处类似中国棚户区的地方落了脚,老谢说这是他在印尼的几个朋友,专门抓猴子的,上次我们去越南接抓十个猴王生意那次,就是这几个人抓的。虽然有一只是假猴王,被他们给坑了,但这次多亏他们帮忙,所以要求我们不要再追究。
方刚看了看我,我俩都发出苦笑。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心情追究那种陈年旧事。问起老谢找到我们的经过,他嘿嘿笑着:“我给你打电话,但你关机了,再给方刚打也是一样。我就知道不妙,于是马上按那个地址飞到雅加达。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你号码打来的电话,有人说你们出车祸在医院,让我马上赶过来,还说会给我订机票,又告诉我什么车来接机。我顺口就同意了,心想哪有这么巧的事,就躲在机场暗中观察。那趟飞机到达的时候,我看到有辆紫色的汉兰达停在外面,就知道是他们的。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两个人从机场出来,上车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叫了辆出租车在后面跟着。跟到公路旁边的树林,不小心就给跟丢了。我打电话叫来几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