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我关了店先去超市买酸奶准备带回家,在店里。徐姐和她老公正在低声研究着什么,看到我来,徐姐她老公连连朝我招手。我过去问什么事,他表情很严肃:“中午的时候我去里屋,闻到一股奇怪的馊味,仔细找才发现,原来是供奉佛牌的那杯白酒坏了!我喝了半辈子酒,头一次听说倒出来的白酒放几天居然能放馊的!”
我笑着说:“这是好事,说明南平妈妈已经开始接受你们的供奉品。”
徐姐连忙问:“那是不是说她也想帮我了?”我点了点头,两人特别高兴。
几天后,又在我店里打麻将,这五个人里,自行车行老板水平最好,美术社大哥运气最旺,所以平时都是他俩赢得最多。徐姐水平不错,但运气特别背,反正平时总是输多赢少。头四圈我赢的最多,于是被美术社大哥替下场,负责给大伙泡茶。徐姐手气开始猛增,四圈之内居然来了两把暗杠加开花,还不算别的和牌。那三位眼睛都绿了,我在徐姐后面看得心惊肉跳,暗想幸亏没有我,否则得输死。
四圈过后时间还早,但这三位已经输得没了斗志,纷纷要求结束战斗。一结账,徐姐赢了六千多。她笑得鱼尾纹都开了,抻面馆老板娘埋怨:“你今天是拜什么佛了,手气咋这么好呢?我还头回看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