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然到时候再想请回佛牌,可还是要花钱的。”
    田小姐不在乎地说:“寄回就寄回。我和我老公肯定会结婚,他都说了。他父母都在国外旅游,要两个月后回来,说到时候也想见见我。”她对那男人的称呼已经从男友改为老公,看来是真打算和他谈婚论嫁了。
    数日后,我收到了田小姐寄来的佛牌,给老谢打去电话,他语气很高兴:“嘿嘿,田老弟不错啊,就像上次的那个小鬼,看来又可以赚双份钱了。先放在你那里,我明天要和阿赞洪班去趟马尼拉,给一个被落了鬼降的女艳星解降头,可能要半个多月后回来,然后再去罗勇找你。到时候抽空去清迈找婆难等,给个三五千泰铢,让她重新加持一下,还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我俩平分,行吧?”
    我心想,老谢和阿赞洪班的关系怎么这么好,就说:“没问题,你老家儿子那边病情怎么样?”
    提到儿子,老谢的语气明显低沉了很多,只说还可以。我心知肯定没什么好转,也就不想再给他添堵,闲聊几句就挂断电话。
    从这之后的大概一个月,田小姐没和我再说过话,也许是沉浸在爱河中吧,我能理解。真希望她遇到的那位男士是真心爱她,然后双方父母也对他们满意,再结婚生子,小日子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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