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沮丧地笑着:“没什么。我这几个月赚了差不多有十万,就算再有几个顾客来找,大不了全都赔给他们。我算是看透了,这人,该什么命就是什么命,千万别强求命里没有的东西。”
在费先生的要求下,我和小杨去订了第二天飞曼谷的机票。随后我把行程发给方刚和老谢,商定好到时候在方刚家楼下那家海鲜餐厅聚聚。
费先生把我俩送到首都机场,我把他那条塔固要了下来,准备回泰国后找方刚,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东西离费先生远隔重洋,也许会好一些。
到曼谷出了机场,我直接杀到蒋姐的地址找她,但敲门没人开。小杨生气地说:“她肯定在屋里,从门镜看到是你,就不给开。”随后她大喊:“奸商,快开门,我已经看见你了,再不开门我们要报警啦!”
我连忙拉着她走出公寓楼,说这么喊也没用,以后再说。转车来到芭堤雅的那家海鲜餐厅,看到方刚和老谢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方刚正在看《星暹日报》,老谢坐在对面,坐立不安地搓着手。转头看到我们进来,老谢特别高兴:“他们来了!”
小杨见到方刚和老谢也很开心,照旧是和两人分别拥抱打招呼。方刚上下打量小杨,笑着说:“看来你最近生活不错,养得又白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