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柄就像被焊死在炉门上,我俩咬着牙,额头都渗出汗来,也没把炉门打开。
    工作人员掏出手机:“我马上给维修工人打电话!”
    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而且不是一个人,有高有低,有男有女,还有老有少。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听上去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那工作人员吓坏了,老谢吓得抓住我的胳膊,他这个突然的动作比笑声更吓人,我气得瞪了他一眼。差农的父母和妻子也吓得脸色发白,直往后躲。
    阿赞nangya盘腿坐在地上,从随身背的包裹中取出那个用她母亲头骨制成的拉胡域耶,再次低声念诵经咒。外面的笑声渐渐消失,可最诡异的事来了,忽然,焚化间内响起电机启动的声音,三号焚化炉上亮起红灯,然后又是绿灯。
    工作人员大惊,连忙跑到控制台去按钮,过了半分钟,炉子里开始喷出细微的火苗。差农的妻子和父母大叫起来,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我找来一根铁棍,插进炉门手柄里去撬,但还是没用。
    炉中的火苗越喷越大,差农在炉子里开始大叫,他妻子双手猛拍炉门,发出吓人的嚎叫声:“快灭火,快灭火啊!”
    工作人员都快把控制台的按钮给拍碎了,但还是没用。我操起铁棍,用力去捣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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