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家冬阴功餐馆去喝汤。老谢把十万泰铢交到阿赞nangya的手里,她还惦记着老谢的儿子。问病情如何。老谢苦笑着摇头,说还是那样,他正在努力多攒钱。好送他去澳大利亚治病。阿赞nangya点点头,又数出两万泰铢递给老谢,老谢感激地接过钱,连连道谢。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十二点钟,殡仪馆只留下一名工作人员,协助配合我们的施法工作。阿赞nangya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念诵经咒。
    大概念了五六分钟,原本像死人一样的差农慢慢坐起,翻身下床,坐在床沿,开口说道:“项链在哪里?”
    差农的妻子说:“不是在桌上吗?”
    老谢却问:“桌上并没有啊,是不是你给收起来了?”这时我们才看到,桌上只有金戒指、手表、手机和那部数码相机,那条金项链并没有了。差农厉声道:“项链的,我的项链在哪里?快拿给我,不然我也要你死!”
    差农的妻子和父母四下乱翻乱找,怎么也找不到。我问从我们出去喝汤到进屋,这段时间是否有别人进来过,差农的妻子说肯定没有。这时,差农喃喃地说:“原来在这里,我去拿……”他慢慢站起来,虽然眼睛里仍然混浊,但却像是能清楚地看到路一样,推开门就走出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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