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已经装修完毕,就等这批佛牌运到好开张,而现在白费劲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老谢去芭堤雅找方刚,三人在酒吧里弹冠相庆。老谢笑呵呵地说:“方老板,你这个主意真不错,蒋姐好不容易收集了那么多佛牌古曼,现在全都丢了,她再想回泰国另请一批,恐怕没那么容易,她在香港开佛牌店的梦暂时是破灭啦!”
方刚喝了一大口啤酒:“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还要防着她再回泰国,用老办法搅行。”
我说:“只要她手里有钱,咱们总不能拦着不让阿赞师父们出货给她啊。”
这时方刚手机有短信进来,他一看屏幕,顿时哈哈大笑。我和老谢没明白什么事值得这么大笑,方刚将手机屏幕举到桌中央,展示给我们看,上面写着:“已打听清楚,可能是为了省钱,蒋女士那批佛牌没在清关公司办理保险,所以保险公司不给赔钱,除非日后警方能帮助追回。”
我和老谢互相看了看,也笑得直拍大腿,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我问方刚:“蒋姐会不会去找阿赞nangya的晦气,说她的刺符不灵?”
方刚摇摇头:“不会,去了也没用,她身上据说有好几处刺符,又是阿赞又是龙婆,凭什么赖在阿赞nangya的头上?”我们一想也是,蒋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