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提到两万五,三个人的打折机票最低按一万元算,总价三万五千元人民币,施法不成只收五千。小伟问还能不能便宜些,他老舅是真穷。我让他随便打听,要是能问出从泰国请来施法的师父比我这个还便宜,我就白送。两天后,赵哥用小伟父亲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田老板,我托小伟问了,说在淘宝上那些卖佛牌的店主,他们联系泰国法师到中国施法,最低也要四万,而且我还不敢相信他们是真是假。你这能少五千块钱,而且怎么也比卖货车赔的少。”
我让他尽快帮我们三人订机票,随时可以出发。
两天后,我和老谢、阿赞洪班在曼谷机场碰面,用证件在机场取出机票,由曼谷飞到广州。在广州转机的时候,我就用手机发短信给赵哥,告诉他泰国的阿赞师父都是修黑法的,脾气古怪不好惹,对他们一定要客气,不能不敬。
转机到合肥机场,出来的时候,小伟和父母还有赵哥夫妻已经在机场停车场等我们。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出,小伟的家庭条件好,不光他父母衣着光鲜,气质不凡,连小伟也是满面红光,一身名牌。而赵哥和老婆就穿得很普通了,脸上还都带着沧桑之色,赵哥论年龄也才不到四十,可看起来就像快五十了似的。
他们几个人明显是头一次看到泰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