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朝那徒弟打手势,徒弟走过去低声和阿赞洪班说了两句话,阿赞洪班看了看玻璃瓶,摇摇头。那徒弟对我做了个摊开手的姿势,意思是没办法,得师父叫停才行。
    “还要吃,还要吃……”孔先生边说着,边把头垂得更低。慢慢栽倒在地上。保姆实在忍不住,冲上去把孔先生扶起来。阿赞洪班把玻璃瓶口用木塞封好,放在法坛上,这才停止念诵经咒,慢慢将面具摘下来。徒弟也把经线从孔先生手里拉出,开始清理施法现场。
    我们把孔先生抬出法室,马上送往医院去输血治疗。在医院走廊,我问小杨爸爸头疼减轻没有,他长出了一口气:“好多了,真是奇怪,那个法师每次在嘴里念咒的时候。我的头就开始疼,后来在地上摆的那些骨头,有一块立起来的时候,我这头疼得眼前发黑,都快支撑不住了。到了老孔往玻璃瓶里输血的时候,又好了,这是为什么?”
    老谢笑着说:“阴灵的怨气会对人产生影响,这没什么奇怪。”
    小杨爸爸又问:“可你们怎么看起来好像没事似的?宝贝,你的头疼吗?”
    “我没什么感觉啊!”小杨笑嘻嘻地回答。她爸爸摇摇头,脸上仍然是半信半疑的表情,但已经不像之前那种完全怀疑了。
    孔先生在医院输进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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