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做游戏了!”
听了老谢的翻译,阿赞洪班说没什么,取出那个傩面具,给阿育戴在脸上。开始阿育抗拒地躲避,但看到阿赞洪班的目光,又不躲了。
阿赞洪班将一条长长的纸带系在窗框上方,直垂到窗台上,随风微微飘动着。随后又在阿育对面盘腿而坐,抓着阿育的双手。低声念着咒语。几分钟后,戴着面具的阿育慢慢站起来,走到屋中央停住,身体倾斜大概有三十几度角,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他妈妈要过去扶,被老谢拦住。阿育的身体慢慢来回晃,像被一根绳子悬空吊着,嘴里说:“来吧,来吊!”
他反复说着这几句话,围观的那几个人都惊呆了,阿育的妈妈更是又惊又害。阿赞洪班举起那柄巫刀,边吟唱咒语,边用手指了指阿育的脸,又指着窗外,连续指了三遍。再举着巫刀做了个向下扎的动作。忽然,阿育隔着面具发出一阵笑声,猛地朝窗户跑去。
“阿育,回来!”他妈妈吓得大叫,老谢一把将阿育抱住,窗户上系着的那条纸带忽然断了,飘得无影无踪,像是被某个看不见的东西撞断。
阿育瘫倒在地上,阿赞洪班取下面具,围观的几个人一阵议论,看到阿育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是醒还是睡呢。他妈妈抱着儿子唤了几声,问阿赞洪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