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期的便宜,具体多少钱,我还得打电话给泰国方面报--”还没说完,就被阿荣用手势打断。他低声说:“我要的是阴牌,别忘了。”
“哦,对对,可是并没有老鼠吸猫奶的阴牌啊!”我为难地说。
阿荣嘿嘿笑着:“可以找阿赞师父订制吗?”我说那倒是可以,可为什么非要老鼠吸猫奶的法相。阿荣说:“因为我有个朋友,是搞金融的,去年就在泰国找一位叫阿赞蓬的黑衣阿赞做了一块老鼠吸猫奶的阴牌,现在生意很好,所以……”
我说:“明白了,我和阿赞蓬很熟,马上就帮你打听价格,请留下你的手机号码。”
阿荣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我那朋友发财之后理都不理我,而且我去泰国也要花机票钱,还不知道阿赞蓬在哪里。现在有了你,就一切好办啦!”我笑着说本店赚的就是这个钱,让他等消息。
送走阿荣,我立刻发短信给方刚,让他打听阿赞蓬是否制作过老鼠吸猫奶的佛牌,价格怎么样。方刚回短信:“谁有这么无聊的要求?”我告诉他,是个香港的明星经纪人,生意不好想转运,他朋友去年请过这个牌。
中午的时候,我正和美瑛在休闲区吃多士面包蛋挞,短信来了,是方刚发的彩信,某佛牌的两反两面照片。正面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