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啤酒呢。”
方刚把啤酒罐扔在茶几上,说要是没有酒精,这病就更难受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最近经常被噩梦惊醒,盗汗,心慌难受,身体冰凉,可能是发烧了。”我摸了摸方刚的手背,果然凉得不正常。方刚又扭开五毒油戒指给我看,颜色发深。我连忙取下项链检测,颜色一样,再远离方刚,颜色又恢复正常。
“看来你还是被马玲身上的阴气给侵染了,上次和她见面是哪天?”我问。
方刚说,已经有十几天了,那天睡到半夜,方刚伸手搂马玲扑了空,起身发现她独自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头上顶着那块蒙沙发的白布。把方刚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把白布拽掉,发现马玲满脸是泪水,双眼无神。
还没等方刚说话,马玲突然疯狂地转身掐住他脖子,嘴里喊着“为什么,你为什么”的话。方刚怎么也挣不开,差点被马玲掐死,后来他一脚把马玲踹飞,才得了救。等马玲清醒之后,方刚就生气地告诉她两人一刀两断,再别联系。马玲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方刚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后来马玲给他打过几次电话,方刚心软了,就想帮她去找个阿赞师父看看。可还没等办,他自己就病了。
我问他去医院看过没,方刚说去过,开了些退烧药,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