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
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马玲身上。而是方刚?我问他有没有给阿赞师父打电话,他说找过几个,有的不在泰国。有的在清迈或巴蜀、乌汶,不愿意跑芭堤雅来施法,可方刚这状况又不能走动。我问:“给阿赞nangya打电话没有?”
方刚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她在、在宋卡的深山里,手机没信号。”
“那阿赞巴登呢?”我问。
方刚说:“他去日本给、给一位华裔富商解降头,还得几天。”我在屋里来回地走,这时方刚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他费力地想支撑着坐起,我连忙跑过去拿起手机,看屏幕显示的是“临沂-娄女士-娜娜牌”几个字。我把手机递给方刚。问是不是前些天那个山东的女客户。方刚看了看手机,反感地扔在茶几上:“又是她,真他妈的要命!”
我问怎么回事,方刚说那女客户就是个精神病。开始请牌的时候,说男友总三心二意,要请牌锁心,后来说有效果。可前几天她给我打电话,问怎么才能甩掉男友。方刚问为什么又要甩,女客户说她又遇到一个更合适自己的男人,正在感情上升期,想换掉这个。可这个男友怎么也不肯走,还跪下来求她,搞得她很烦。方刚说没办法,让她自己解决,结果此女每天都给方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