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方式,这显然是矛盾的。
    老谢问:“难道另有其人?”
    我说还得调查才知道,方刚已经搬了新家,搬家的过程小心谨慎,也无人跟踪,为什么还会中招?难道对方有卫星定位不成?我们仨频频回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生怕被谁盯上。上次方刚搬家,特意选的离市中心较远,所以这条路刚好没什么人,后面一眼望到头,根本没人跟踪。
    从车站乘大巴来到芭堤雅,又转乘出租车到了方刚的新公寓,和之前的比起来,离大巴车站远多了,显然方刚挑在这个地方租公寓,是为了躲避可能的跟踪者。新住处看起来比之前那个还乱,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张灰中泛青的脸,老谢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方刚哆哆嗦嗦地说:“冷,真他妈的冷,老子当年去黑龙江山里也没这么冷过!”
    “这到底是谁在搞鬼?”我担忧地问。
    老谢说:“真是奇怪,解了两次降都不管用,就算有个降头师天天跟着方刚,总也得能找到机会下降才行。”
    方刚摇摇头:“自从阿赞nangya给我解降之下,这段时间我已经很谨慎,连门都很少出。就算出去请牌,也会留意有没有人跟踪,不可能再连续中招两次。”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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