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疯?是打架红了眼,还是喝多了?”
    老谢叹了口气:“开始我也不相信,还一个劲和警察解释。可到今天早上,按理说过了一夜,这哥们喝再多的酒也该醒了,可他坐在椅子里,尖着声音说要回家,还说我们不要耽误他结婚。警察问他家在哪里,他居然说在菲律宾!”
    又是和结婚有关,我愣了半天,老谢又说了很多方刚的反常行为,但已经没有昨晚的暴力倾向,只是在胡言乱语,完全不能正常沟通。老谢问:“田老弟,你快回来一趟吧,精神病院这边要收住院费,你也知道我手头紧,方刚皮包里的银行卡我又不知道密码。”
    听了这个消息,我再也没心思呆在沈阳,连忙迅速订了飞曼谷的机票,从广州中转回到泰国。
    那家精神病院在罗勇府以西和春武里交界的地方,以前我刚到泰国不久,接的表哥工厂里一个叫胡三强的工人那桩生意时,他被送的也是这家病院。时隔两年又来这里,居然是来看望方刚,让我做梦也想不到。
    在医院门口看到的老谢,这家伙急得直搓手,看到我来,连忙迎上去,先问我带钱没有。我指了指皮包,说已经取了几万泰铢的现金。
    看到方刚的时候,他正在后院的草坪上坐着,旁边有个病人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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