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突然猛地把我推倒:“让你撞我!”举起餐刀就冲向司机,那司机连忙后退跑开,我爬起来死命抱着方刚的腰,大喊让司机快走。这回司机再也不强硬了,钻进汽车调头就开,方刚嘴里嗬嗬大叫,挥舞着餐刀。我生怕他连我也扎,只好低着头。万一被他扎瞎眼睛。那后半辈子就彻底完了。
“大哥,你快醒醒啊!”我都要顶不住了。这时一辆警车缓缓经过,两名警察跑过来,我说这人是我朋友,喝多了发酒疯。警察共同把方刚手里的餐刀夺下来,要把他送去警局,我塞给两人几百泰铢作罢。
我拦腰抱着方刚。纠缠中将他死死挤在一家店铺的铁门上,过了十几分钟后,他才慢慢平静下来,喘着气瘫坐在地。我也累得不行,但仍然不敢松开手。十来分钟过去,方刚似乎睡着了,头靠着铁门一动不动,就跟睡着了似的。
手机没带,我又不敢跑上楼去叫老谢,怕方刚又没影,就只好背他上楼。这真是个力气活,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累得半死,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老谢那如雷的鼾声几乎传遍整个走廊,我进屋推他,好几次也没醒,气得我抬手啪就是一巴掌,老谢终于醒了,问我什么事。
把方刚扔在床上,我让老谢后半夜别睡了,看着方刚,我得补觉。老谢极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