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已经结束,得马上连夜送到乌汶去,让我和老谢帮着把冷柜抬出来。装车后方刚就要开车出发。我说这么晚了也不安全,等天亮再走。方刚说:“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就是要好好收拾那些想整我们的人,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那就麻烦,所以要连夜出发。”
    我提出要和他同去,方刚想了想,就同意了。我回到阿赞洪班的法室中和两位法师告别,看到阿赞洪班坐在法坛前,半低着头,似乎很疲惫,而阿赞nangya脸色更难看。
    阿赞洪班说:“我和阿赞nangya女士共同将一些黑巫术的法门注入到死婴中,具体能达到什么效果,禁锢多长时间,我们也不清楚。”我告诉他方刚要把死婴连夜开车送去乌汶。我会和他同去。阿赞洪班点点头,说刚才加持那个死婴,耗费了不少法力,他和阿赞nangya都需要好好休息。
    我让老谢扶着阿赞nangya离开阿赞洪班的家,在附近一家旅馆订房间让她休息,然后我和方刚驱车出发。
    在汽车上,我既紧张又害怕。完全无睡意,我就掏出手机翻看。每天都会收到不少短信和qq信息,看到有求财的、求子的,老客户要给朋友代买的等等。其中有一条短信内容是:“田七先生,你相信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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