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些。刚才我怀疑有人在附近使用降头术,你的眼珠有一道隐隐的竖线,但非常浅。说明还没有完全中招。刚才我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幸好我们跑得快,又是在商业街,不然就麻烦啦!”
    听了老谢的说法,我很感激地表示,下次吃饭由我来请客。老谢却伸出手,让我给他两百泰铢,说刚才的饭钱本来就该由我掏,我无语,只好付钱给他,又给方刚发去短信,把刚才的事说了。
    在从孔敬到清迈的这一路上,我俩都在想是谁干的,想来想去,除了蒋姐,似乎没有别的可疑对象。姜先生被阿赞屈带烧成那副德性,连出院都成问题,肯定不会再下手,可蒋姐不是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被送到曼谷大使馆,遣返回国了吗?
    方刚打来电话,我打开免提,他说:“我给一些朋友发了短信,他们都说没见过那个蒋姐在泰国露面。我也给阿赞巴登打了电话,他说问过鬼王,那个蒋姐近期没去菲律宾找过他。但有个情报,不知道是不是可疑之处。”
    我问:“什么消息?”
    “上周有人在曼谷见到鬼王的一个徒弟。”方刚说。
    老谢问:“这算什么情报?”
    方刚哼了声:“老狐狸,难得你也有不知道的事。事先说好,你们俩各欠我五百泰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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