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毛师傅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连她父母都管不了的人,让我怎么管。毛师傅苦苦哀求,说我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免得他女儿两口子这辈子就得毁在佛牌上。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两天后在机场候机,毛师傅又给我打电话,听到我这边有语音播报的声音,就问我是不是要外出。我说在沈阳机场,准备到北京中转回泰国去。
    毛师傅说:“田老板,我女儿最近一直都在埋怨女婿,说后来买的佛牌没效果,就是因为他没上网找对店主,眼光太差。你看能不能这样,我让她们两口子去趟北京,你当面给她讲讲这东西不能管人一辈子,至于听与不听,我也没办法了,你看行吗?”
    我苦笑:“爹妈说话都不管用,我一个卖佛牌的,说话能有多少份量?毛师傅,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和我老伴说话不管用那是从小惯的,你不一样,我女儿相信你啊,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最多也就是一小时,行不?就当我这快退休的人求求你了!”
    毛师傅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实在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下来。把毛苗的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将到北京的行程时间以短信发给她,说方便的话可以见个面聊聊。毛苗立刻打电话给我,说她们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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