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为安全起见,我俩把阿赞nangya抬到酒店客房中,像门神似的一左一右把守着。终于把阿赞洪班盼到了,老谢把他接来酒店,查看了阿赞nangya的情况,对我们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降头术,人好像已经死了,可眼睛却睁着,又没有干涸。”
    “如果是菲律宾的某种降头术,你能解开吗?”我问。
    阿赞洪班没回答,从背包中取出傩面具戴上,开始吟唱咒语。
    十几分钟过去,阿赞nangya的眼睛慢慢闭合,老谢惊喜地说:“闭上了,她眼睛闭上了!”可再没了别的效果,阿赞洪班取下傩面具,我让他先休息一下,等方刚和阿赞巴登到了再说。
    傍晚时分,方刚和阿赞巴登来到清莱,巴登没有穿之前习惯的白衣,而是一身黑色,我去大巴站把他们接到酒店。看到阿赞nangya的模样,方刚说:“在睡觉?”
    我说:“她半天的时间都睁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动,像死人一样,是阿赞洪班施法后才闭上眼睛,现在更像死人了。”
    方刚恨恨地说:“他妈的,在我们眼皮底下动手,真嚣张!”
    阿赞巴登对阿赞nangya进行查看,抬右手在她面前平着移动几下,低声念诵经咒,片刻后对我们说:“魂魄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