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还是很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晨,我和方刚就在佛牌店斜对面的冰室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将窗帘拉开一半,以利于观察。从早晨到中午,再到下午,也没见蒋姐露面。我问方刚会不会打错算盘,他说就算今天不出现,明天也会。
次日中午,终于看到蒋姐了。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戴着宽沿大帽子,盖住了半边脸,但我们俩对她太熟悉了,烧成灰也记得她的身形外貌。进店不到十分钟,蒋姐就出来了,左右看看,朝冰室这个方向走来。我心虚地问她不会凑巧也来冰室坐坐吧,我和方刚离席走向男卫生间,在拐弯处观察窗外的街道。
蒋姐并没有进冰室,而是走了过去。我俩出了冰室在后面远远跟着,方刚跟踪很有经验,告诉我不要在正后面跟随,而是在马路对面斜着前进,随时找个路人当掩护,以免蒋姐回头的时候看到。
就这样,我们跟着蒋姐从尖沙咀乘了几站地铁,来到一条街上。这条街两旁全是店铺和旧式公寓楼宇,蒋姐走进其中一座浅灰色高层公寓楼,我和方刚躲在铁门两边偷眼向里看,见蒋姐进了电梯,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