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都可以,我算什么?”
我告诉陈大师,女人的想法,男人是不可能完全掌握的,总之你不能见她,不然再次中降的话就麻烦了。陈大师说:“可我已经答应她明天见面了,毕竟夫妻一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急了:“就算真要给你下情降,你也和她见面吗?”
陈大师笑着:“田老板,你有些神经过敏,蒋英不是疯子,没必要非揪着我不放,这一点我还是了解她的,你们多虑了。”我告诉他,今天跟踪之后,我和方先生也去了那位降头师的家,还拍了几张照片,一会儿我会把照片发给你。明天中午你们见面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最好能提供给我,我们会跟阿赞巴登同去,在暗处保护你,陈大师答应了。
挂断电话,我把那几张最清楚的照片以彩信发给陈大师的手机,配的文字是:“请记住此人外貌长相,如见到他在附近,千万小心。”
安排好这些,我和方刚把阿赞巴登接出来,在佛牌店附近的那家酒店住下,反正有陈大师的高级路条,住店也不用我们掏钱。因为阿赞巴登的域耶不能带过海关,是我通过那家道具厂出口的名义,发到香港的,还没这么快送到,我问他在施法的时候没有域耶,会不会有所影响。
阿赞巴登说:“影响肯定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