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只有梁先生的儿子是这里最活泼的了。
我问梁先生为什么这么大酒楼不好好打理,他把手一摆:“那都是老爸的事,我从来对开酒楼没兴趣,他一死,我也懒得管,什么时候关门大吉才好!”
吃完晚饭,梁先生带我去新葡京,我看到了这个“宝剑插坟”的大楼,里面也是真豪华。都说大赌场不让拍照,但没说不让打电话、发短信和玩手机的,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悄悄拍了照片。我也一样,摆脱不了屌丝心理,走到哪必定要拍照留念,这样以后回沈阳才有和他们吹牛b的资本。
赌场里有很多散的赌台,穿制服的荷官站在台前,等待人们过去赌。不光有年轻人,还有中年妇女当荷官的,也有外国人和黑人荷官。梁先生没在大厅的散座上玩,他算是比较高级的赌客了,是在一个有四张长条桌的房间赌的。我有些不太习惯,觉得似乎进入了拍赌片的现场,腿还有些发抖。
梁先生这桌上有两名外国人,还有个女的,不停地抽着烟,身后站着年轻小伙,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助理。
这种梭哈游戏我以前见过,那时候沈阳全城风靡纸牌赌机,现在终于看到真的了。梁先生坐在桌里,春风得意,具体我没看太清楚,不过戴着白手套的荷官一直将桌上的大堆小堆筹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