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梁先生又要去赌场“大杀四方”,我觉得很无聊,他说今天让我也赌几把玩玩,本钱他来出。我一向对赌博没有任何兴趣,就拒绝了。以香港佛牌店还有生意为由,回到了香港。
    晚上方刚发短信给我,问我前阵子欠的两尊半天半地古曼的钱怎么还没有打给他,我告诉他不要掉进钱眼,我这两天都在澳门,那个要“大杀四方”的客户最近赢了不少钱,特意请我去澳门玩耍两天,晚上刚回香港。
    方刚回复:“你小子倒是很潇洒,我从不去大赌场,就算有peelu赌鬼能绕过灭魔刀,也会被人盯上,免得麻烦。”这时我想起偷拍的内保照片,就挑了两张发给他,说这人居然是说泰语的,像是保安人员。
    几分钟后,方刚给我打来电话,问:“你在哪里拍的?”
    我说是新葡京,方刚说:“那人不是保安,是住在泰马边境也拉的黑衣师父阿赞利,一年多之前就没怎么在东南亚出现,我还以为去了深山修法,却原来在澳门赌场里!”
    “黑衣阿赞?他为什么要到赌场里做保安?”我很惊讶。方刚生气地说我的脑子是不是全是豆腐,安排黑衣阿赞在赌场中,明显是为了寻找那种有可能佩戴着阴物来赌场赢钱的人,比如你这个要大杀四方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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