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毒女人的床上,墙上的钟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阿福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爬起来就跑,中年母亲醒来,拽着他问为什么跑,阿福挣脱他跑出xx大厦,一路竟跑回家,用了半个小时,到家就昏倒了。
看了这些经过,我觉得很凌乱,心想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阿福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说话也没有条理,把我都给听糊涂了。我摸摸阿福的额头,并不烫,但看到阿福脸发红,和发烧的症状一样。
“你感觉很热?”我问。阿福用力点着头,我用五毒油项链在他身边晃了晃,颜色很深,再扳过他的身体,把衣服撩起来看后背,那个牙印又黑又红,还肿起老高,比蝎子叮的还厉害。而缝在衣服里面那块辟邪符布上面沾满了黑红色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时,阿福的父母走进来,一齐给我跪下,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手,嘴里“阿巴阿巴”地说着,一会儿指我一会儿又指着阿福。我帮忙把他们扶起,说肯定会尽量帮阿福。我给老谢打去电话,把情况说了,老谢说:“田老弟,我觉得这个哑巴阿福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和你说实话。”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老谢回答:“如果他昨晚遇到的事是真的,那么就证明,那个吸毒而死的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