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财而已,也就答应了。我打电话给阿赞巴登,将情况说了,问一万港币行不行,阿赞巴登犹豫片刻后同意,但让我不要向客户透露任何有关他个人的一切信息,我连连答应。
    我从阿福手机中抄下住在xx大厦那位中年母亲的电话号码,给她打过去,除了隐瞒阿福见死没救的细节之外,将别的事和她一说。这中年母亲连连答应,让我们赶快过去,看来她也被女儿死后阴魂不散而苦恼呢。
    从阿福家出来,我先回酒店去休息。次日傍晚,我先地铁后出租车,来到大埔围村的阿赞巴登住处。那个头骨域耶早已经收到,我让他带着域耶和我出发,来到xx大厦那位中年母亲的家中。阿福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中年母亲听说我是泰国佛牌专家,带的这位是从泰国来的法师,她高兴极了,拉着我说个没完,我表示听不懂粤语,让她站到旁边去听候配合。
    阿赞巴登手里握着黑色珠串,在吸毒女人的卧室里念诵经咒,随后对我说,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告诉他,要等到凌晨两点二十分的时候再救她,这样才有效果,我翻译过去给阿福和中年母亲听。
    可能是看到阿赞巴登气度不凡,人也英俊,那中年母亲操着不能再蹩脚的港普,一个劲要我问他这个那个,我告诉她,泰国来的法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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