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泰国去,下次再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后你看到她的时候,要多说我的好话,我不想她因为今天的事而记恨我。”
“当然不会,她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心里暗笑,陈大师对阿赞nangya的态度还真是微妙。
次日陈大师开车送阿赞nangya去机场。我们三人走向候机楼,边走边聊天,刚要进大厅的时候,有个穿兜帽夹克衫的矮个男子低着头,急匆匆朝这边走过来,动作和神态很奇怪。以前在沈阳手机店打工的时候,店老板认识好几个小偷,专门收他们每天偷来的手机。这些小偷很厉害,每天都得手,有时还得意地给我们讲怎么下手的。所以我对小偷比较了解,尤其他们的神态,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矮个男子虽然低着头,却一直盯着阿赞nangya这边。我把步子放缓,眼睛看着那人。那人经过阿赞nangya身边时,听到她啊的叫了一声,用手捂着腰间。矮个男子夺过阿赞nangya背在左肩的包后,迅速跑开。混进人群里没影了。我和陈大师连忙跑过去,陈大师扶着阿赞nangya问发生什么事,却看到有鲜血从她手指缝中渗出。
陈大师顿时吓傻了,我大叫:“警察,警察快来!”
两名机场警卫跑过来,我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