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曹老板下降就方便得多了。而且也很隐蔽。
    方刚哈哈大笑,说我是电影看得太多了,不切实际,又不是万圣节,去哪找什么假面宴会。老谢问:“必须得在万圣节的时候才能有假面宴会?”
    陈大师说:“这个倒不一定……”对于这个事,他犹豫了好几天。我们把计划告诉还在医院里的阿赞nangya听,她表示反对,称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让更多人扯上麻烦,尤其是陈大师。他在香港有根有基,这种事对他影响太大。
    其实我也只是突发奇想,知道阿赞nangya肯定不会同意,也就算了。医生说她的伤至少还要再养一个月才能勉强行走,这段时间只能静养。方刚和老谢都有生意要做,于是他俩打算订两天后的机票回泰国。
    这天晚上,我在酒店忽然接到陈大师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田先生,我想做这件事。”
    我表示没听懂,做什么事?陈大师说:“如果那位阿赞洪班师父愿意的话,我希望能狠狠收拾一下姓曹的。”
    这让我感到非常意外,陈大师居然主动要求搞曹老板。我连忙问为什么,陈大师说:“田先生。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瞒你,而且我觉得你是聪明人,应该看出我对nangya是很喜欢的。自从那天在泰国东部城市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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