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看了半天,身边的阿赞洪班开始用极低的音调念诵巫咒。他念得已经很隐蔽,但毕竟还是要张嘴和动舌头,审讯室里特别静,旁边的那名警员还是发现了,疑惑地用眼睛盯着阿赞洪班。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立刻说:“就是这个人,那天在机场动手的就是他!”
    一名警员:“你之前不是说不敢确定吗?”
    我说:“我看到半张脸,就是他,没错!”那矮个男人立刻跳起来,用粤语大喊着什么,估计是说我冤枉他之类的话。我也大声说你就承认了吧,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不认。这么一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身上,把阿赞洪班成全了,他适量提高声调。
    那矮个男人正在辩解着,忽然不动了,张着嘴呆呆站着,警员把他用力按在椅子上,陈大师连忙用粤语问了两句话,矮个男人喃喃地用粤语回答,那名警员愣了几秒钟,连忙打开本子,又问了几句。
    审问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矮个男人有些神智不清,头也无力地垂下。警员在笔录本上写了很多,又放到矮个男人面前让他签字。矮个男人开始大口喘着气,似乎胸前憋闷,接过笔颤抖着在本子上签了字。
    警员合上本子,站起来示意我们可以出去。在外面,警员说:“真奇怪,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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