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小时后阿赞巴登才走出来,告诉我可以了。回到屋里把门关好,阿赞巴登告诉我,这个极阴罐里共有四个阴灵,分别是:走夜路被歹徒先奸后杀的女孩、因勾引别人老公被其妻刺死的女人、产后大出血而死的母亲,和在工厂猝死的女工。怨气很重,他用控灵术加持了很久,也没能成功禁锢这几个阴灵,让我把极阴罐放在这里,他要用鬼王派的秘咒多加持几天。我把两千元港币交给阿赞巴登,就离开了。
    过了三天阿赞巴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冷曼派。到了大埔围村阿赞巴登的住处,我看到那个极阴罐的表面用红白两种颜色写着很多经咒,瓷盖上也有。
    阿赞巴登说:“已经用控灵术禁锢住罐内的阴灵,要分别供奉化妆品、金首饰、婴儿用品和钞票。每天轮换,不能弄错也不能遗漏。因为怨气太大,所以最多两个月,就要把它送回来给我重新加持,不然很难保证不出事。”
    带着这个冷曼派的罐子,我在出租车上给黄先生发短信,让他有空到我所住的酒店楼下见面。
    晚上六点多钟,黄先生来了,在楼下找了家广式餐厅吃饭的时候,我把冷曼派罐子放在桌上。黄先生用手掂量着:“像个手雷似的,这就是那个冷曼派?里面都有什么?”
    我把阿赞巴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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