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陈大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头又晕又胀,很、很难受。”陈大师用毛巾擦着脸,喘着粗气。我怕他再次发作,连忙劝他立刻回家,陈大师连连点头,我问他家里都有什么人,他说:“我的老母亲,还有一名菲佣,怎、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把他扶出来,告诉刚从女卫生间出来的女助理,让她马上送陈大师回家,我也同去。女助理说司机就在餐厅外面的车里等候。宴席散去,我和陈大师坐在后排坐,让司机将我俩送回他在太平山的别墅中。
扶陈大师躺在床上,他的母亲走过来关切地问候儿子,陈大师说没事,让她先去外面,想和我谈些事情。陈母退出房间,陈大师问我:“田先生,你、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不得不承认陈大师是聪明人,我问他是否知道刚才在餐厅里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陈大师说:“似乎记得,但又觉得像是幻觉,自己也搞不清了。”我把刚才他的言行讲了一遍,陈大师疑惑地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可能啊!”
“我们都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如此。”我回答。陈大师问是不是因为发烧、风寒或什么疾病所致,我想了想说:“据我所知,现在没有哪种常规病症能让人精神失常,除非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