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修那种附佛外道的人,又用来去害人,正所谓邪不压正,这种术士不会太厉害。我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修法,偶尔给村民治治病、驱驱邪,不想参与那种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
    “治病驱邪也是修法,破除邪术害人,难道不是更大的修法?”我问。
    没等赵师父回答,方刚说:“我打个比方,如果您肯帮这个忙,真有把握对付那种谶术吗?”赵师父笑了,伸出胳膊平摊开手掌,把那只鸡蛋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差点儿没扔地上,鸡蛋特别烫,就像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
    赵师父说:“你们大老远从泰国来,我也没什么可接待的,这只熟鸡蛋吃了吧,我这里的母鸡都是吃虫子长大的,鸡蛋的味道也好。”
    “这、这不是生鸡蛋吗?刚从鸡屁股里下出来,我看着您捡出来的?”我很疑惑。方刚一把夺过鸡蛋,在额头上磕了几下砸碎外皮,剥开就咬了一半,露出里面金黄色还在冒着热气的鸡黄,竟然真是熟的。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心想难道赵师父事先把煮熟的鸡蛋放在鸡笼子里,就为了安慰母鸡?
    赵师父微笑着问:“怎么样?”
    方刚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递给我,我放进嘴里吃着,确实很香。方刚说:“赵师父是用法术把鸡蛋给煮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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