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听太懂,但能看出那家人的疑惑和惊讶,已经乱成一团。据说还有人给电视台打电话,让他们来采访呢。”
    “现在陈大师还在那户人家里?”我问。女助理说没错,还给我们看了写在纸上的旅店名称,说就在这条小巷向北几百米的地方。
    阿赞洪班问:“你去过吗?”
    女助理摇摇头:“没敢去,怕把事搞砸了,也怕陈大师不小心认出我来。”
    方刚和我顺着女助理指引的方向朝那家旅店走,快到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头发染着黄色的年轻人快步从街角拐过来,竟是兴哥的表弟阿蟹。我连忙躲在方刚身后。他很聪明,立刻站住假装掏出雪茄来抽,我偷眼看到阿蟹急匆匆地走进那家旅店。
    “什么情况?”方刚问。
    我说:“那人叫阿蟹,是兴哥的表弟,在香港的时候我见过他两次,他也认识我。陈大师前阵子被人在地下停车场追砍,凶手供出就是阿蟹指使的。”
    方刚点点头:“明白了,你先回去,我去那家旅店摸摸底。”
    在水果冰店坐了半个多小时,方刚才回来。告诉我们,他进了旅店的门就看到陈大师坐在左侧的一个房间内,跷着二郎腿,边抽烟边不停地咳嗽。好几个人围着他问东问西,旁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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